我选好墓地后，未婚夫把它送给了初恋的狗

十块钱一张。

像卖一件廉商品一样，把我最私密的时刻，卖给那些下流的目光。

包厢里，陆远还在笑，语气得意洋洋。

“怎么样？值不值？”“值！太值了！远哥，下次能不能拍视频？我出五十！”“行啊，等她来道歉的时候，我找机会……”......我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，可我却感觉不到疼。

因为心已经死了。

“说真的，远哥，你到底喜欢秦玥什么啊？”有人问。

“一开始当然是资源。”

陆远漫不经心的回答让我呼吸停滞，“后来发现...睡顶流女星的感觉确实不一样。”

又是一阵哄笑。

我的视线模糊了，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。

三年感情，原来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***。

“不过还是晴晴好，”陆远的声音突然靠近门口，我下意识后退半步，“又乖又纯，不像秦玥，年纪大了还整天端着...”“哥！你胡说什么呀！”陆晴娇嗔，脚步声和嬉闹声混杂在一起。

我缓缓后退，转身，一步一步，走向电梯。

走廊的灯光刺眼得让我想吐。

电梯门关上的瞬间，我终于瘫软在地。

镜面墙壁里，映出一个狼狈的女人——苍白的脸，晕开的眼妆，还有那双……死寂的眼睛。

手机震动，屏幕亮起。

陆远：秦玥，想清楚没有？道歉的话，现在过来。

晴晴也在，你当面跟她说对不起，这事就算完了。

我盯着那条消息，突然笑了。

笑着笑着，眼泪终于砸了下来。

3.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。

只记得出租车司机在后视镜里频频看我，欲言又止。

下车时，他递来一包纸巾：“姑娘，擦擦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