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砚笑,反问:“你觉得她跟你是为什么?”
楚放双眼沉冷,盯着傅时砚不说话。
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结。
半晌,医生来说已经打完针,后续观察就可以了。
楚放等房间里的人都走光,手握在门把手上,回头对傅时砚说:
“我不知道你在疑心什么,但我和她在两年前就认识了。
我不是你,时砚。
或许每个接近你的人都有所图,但我的身边只有危险和无法保证的未来,而她却愿意爱这样的我。
如果你把我当兄弟,别再刺她。小夕看着倔强坚强,其实很脆弱。”
傅时砚面无表情的看着关闭的房门,眸光明明灭灭,最后懒怠的垂下眼,显得意兴阑珊。
他把烟弹进烟灰缸,起身走了。
......
江雾惜这一觉凌乱又昏沉。
她梦见很多小时候的事,想醒又醒不来。
睁开眼时,她发现自己在楚放的怀里。
他的胳膊被她当做枕头一样垫在脖子下面,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,他的手护在她的腰际,保护意味明显。
楚放就这么跟自己蜷缩着睡了一晚。
她轻轻回头,男人倏地醒来,眼眸还惺忪着,手却已经覆上她的额头。
“醒了?”
他的声音低哑粘滞。
“退烧了。要喝水吗?”
江雾惜点头,然后被他抱起来裹上三层被子,水也喂到嘴边。
“会不会传染你啊....”
江雾惜看见他就着自己没喝完的半杯全喝了。
楚放放下杯子就亲了上来。
“传染吧,听说病传染完别人就能好。”
江雾惜笑,“什么傻话。”
她的身子被裹成粽子,此时只能用脸去轻轻蹭他的胸口,说:
“让你担心了,对不起,很扫兴吧?”
楚放拥抱住她,吻上她的发顶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