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夏公主登基称王
主角【赫连雪冰冷冬夏】在青春校园小说《冬夏公主登基称王》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,由实力作家“只要一个公平公正”创作,本站无广告干扰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22485字,章节篇幅给力,更新日期为2025-07-17。在本网【qc5x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却奇异地压过了周遭的喧闹,“唯先祖曾得一天外奇石,坚硬无比,刀剑难伤,传说其内蕴藏星辰运转之理。不知殿下与诸位夫人,可

《冬夏公主登基称王》精彩片段

寒风卷着雪沫,像无数细小冰冷的刀刃,狠狠刮过赫连雪的脸颊。她赤着脚,

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冻硬如铁的泥地上,粗粝的麻布单衣根本挡不住这刺骨的严寒。

每一次呼吸,都仿佛要将肺腑冻裂。身后,是押送她的明军甲士,

盔甲摩擦的冰冷声响如同催命的符咒。身前,是巍峨如山、沉默俯视着一切的南京城楼,

黑沉沉的轮廓压在灰白的天幕下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队伍猛地停下。

一个满脸横肉的押送官狞笑着上前,粗鲁的手指带着污垢,

毫不留情地在她单薄的身上摸索、拍打,检查是否私藏利器。那动作带着刻意的羞辱,

粗糙的指节划过颈项、腰肢,引起周遭士兵一阵压抑又***的哄笑。

雪粒扑簌簌落在她浓密却沾满尘灰的睫毛上,她垂下眼睑,

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两片小小的阴影,遮住了眼底深处翻涌的、近乎凝固的冰焰。

指甲深深掐进冻得麻木的掌心,一丝微弱的刺痛传来,提醒着她此刻必须保持的清醒。五年。

整整五年,她在雕梁画栋的使馆别院里,活得像一件被遗忘的陈旧摆设。江南的梅雨黏腻,

夏日的蝉鸣聒噪,

都比不上冬夏国都传回的消息更让她窒息——那个她该称之为“王叔”的男人赫连韬,

是如何踏着她父王的血泊,

夏的王座上纵情欢宴;如何将她母族的头颅悬挂在城门示众;又是如何将她的亲妹妹赫连霜,

当作一件玩物,随意赏赐给了茹毛饮血的北狄酋长。

每一次使者觐见明朝皇帝后带来的只言片语,都像淬了毒的冰针,狠狠扎进她的心脏,

然后在那里凝结成永不融化的寒冰。京城权贵圈子的宴会,是她不得不踏入的另一个战场。

丝竹靡靡,金杯玉盏,脂粉香气甜腻得令人作呕。她永远是角落里最沉默的影子,

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,与满堂锦绣格格不入。“哟,这不是冬夏那位…雪姑娘么?

”一个珠光宝气的贵妇摇着团扇,声音尖利得能穿透屋顶,“啧啧,

听说你们那儿穷得连块像样的暖玉都寻不出?瞧这身打扮,不知道的,

还当是哪个府上逃出来的粗使丫头呢!”哄笑声四起,像一群聒噪的乌鸦。

赫连雪端着一杯寡淡的清水,指尖冰凉。她抬起眼,目光平静地扫过那贵妇,

最终落在主位上正与宾客谈笑风生的太子朱允炆脸上。那目光过于沉静,像深不见底的古井,

倒让太子的笑容僵了一瞬。“穷乡僻壤,确无珍奇。”她开口,声音不高,

却奇异地压过了周遭的喧闹,“唯先祖曾得一天外奇石,坚硬无比,刀剑难伤,

传说其内蕴藏星辰运转之理。不知殿下与诸位夫人,可敢一赌?”她顿了顿,

唇角勾起一丝极淡、近乎虚无的弧度,“就赌我这‘粗使丫头’,能否以凡铁,剖开此石?

”死寂。片刻后,更大的嗤笑声爆发出来。“剖石?凡铁?痴人说梦!

”太子朱允炆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抚掌大笑,眼中闪烁着贪婪与轻蔑的光芒,“赫连雪,

你若真能剖开,孤许你半座城池的赎金又如何!可若不能……”他眼神陡然变得***邪,

黏腻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,“你便入东宫,为奴为婢,任孤驱策!”“好。

”赫连雪只吐出一个字,清冷如玉石相击。赌局设在东宫别苑。

巨大的“天外奇石”被抬至中央,灰扑扑毫不起眼。太子与一群勋贵围着石头,指指点点,

如同在观赏一只注定落入陷阱的猎物。赫连雪独自站在石前,身影单薄。

她解下束发的唯一一支朴素木簪,簪尾不知何时已磨砺得异常尖锐。她深吸一口气,

将簪尖对准石上一道极其细微、几乎肉眼难辨的天然纹理,手腕沉稳如磐石,骤然发力!

簪尖刺入纹理,沿着那肉眼难辨的缝隙一路划下,发出刺耳的刮擦声。“咔嚓!”一声脆响,

并非簪断,而是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巨石,竟沿着簪尖划过的轨迹,应声裂为两半!

断口光滑如镜,露出内里璀璨如星屑的晶体结构。满场哗然!死一般的寂静后,

是勋贵们捶胸顿足的哀嚎和太子瞬间铁青扭曲的脸。赫连雪在一片混乱中,

平静地收回那支木簪,重新绾起长发。她看向面如死灰的太子:“殿下金口玉言,半城赎金,

冬夏使臣稍后自会前来交割。”她微微颔首,转身离去,脊背挺直,

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无数惊骇的目光。太子的报复来得快而龌龊。一场宫宴后的偏僻回廊,

浓重的酒气裹挟着人影猛地扑来。“小**!敢算计孤?

今夜就叫你尝尝……”太子朱允炆满眼血丝,喷着酒气的手爪狠狠抓向赫连雪的肩膀,

力道大得惊人。赫连雪眼中寒光乍现,身体如灵蛇般不可思议地一旋,

足尖精准地踢中他膝弯麻筋。太子“嗷”一声惨叫,庞大的身躯顿时失了平衡,

踉跄着向前扑倒,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廊柱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他趴在地上,一时竟懵了。

赫连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像在看一滩污秽的烂泥。她没有停留,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,

径直越过他蜷缩的身体,裙裾拂过冰冷的地面,无声地消失在回廊的阴影里。次日,

惊天霹雳炸响朝堂。一封笔迹“酷肖”太子、措辞狂悖、意图勾结边将谋逆的密信,

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都察院左都御史的案头。

人证(一个“畏罪自尽”的东宫小太监)、物证(那封足以致命的信)确凿。皇帝震怒,

太子朱允炆百口莫辩,当场被剥去冠冕,拖下金銮殿,投入宗人府幽禁。曾经煊赫的东宫,

一夜之间倾覆,树倒猢狲散。赫连雪坐在使馆别院临窗的小桌前,

听着外面隐隐传来的喧嚣和兵甲跑动声,慢条斯理地用一把小银剪,

修剪着瓶中一支新折的白梅。冰凉的剪刀刃口,在昏暗的光线下,反射着一点幽微的寒芒。

日子在表面的沉寂中滑过。赫连雪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,

依旧是使馆里那个沉默、不起眼的质子。只是有心人会发现,禁军副统领雷震,

那个素来刚直不阿、对质子别院守卫格外“尽职”的汉子,望向赫连雪居所方向的眼神,

一***一日复杂,最终沉淀为一种难以撼动的沉郁。没人知道,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,

他曾跪在赫连雪冰冷的地板上,这个铁塔般的汉子,

哭得像个孩子——只为她悄然递到他手中那枚小小的、属于他妹妹的骨雕护身符。

那是他以为早已死在北狄铁蹄下的、唯一的亲妹妹的信物。

冬夏的噩耗在初秋一个萧瑟的午后传来。信使风尘仆仆,

带来的消息却带着血腥:老国主赫连韬病危,其子赫连炽悍然发动宫变,血洗宫廷,

斩杀兄弟,软禁其父,自立为王。新王登基,

第一道诏令便是废除前朝所有“叛逆”的封号与待遇,其中,

赫然包括赫连雪这个远在大明的“前朝余孽”。诏书措辞冰冷,如同宣判她的死刑。

使馆别院的书房内,烛火跳动。赫连雪独自一人,面对着那份来自故国的冰冷诏书。

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像一尊冰雪雕琢的神像。良久,她缓缓起身,走到书房角落。

那里铺着一块厚重的、不起眼的波斯地毯。她弯下腰,手指抠进地毯边缘的缝隙,猛地发力!

“嘎吱——”沉重的青砖被一块块撬开、挪走。一个幽深的地窖入口赫然呈现。

顺着简易的木梯下去,一股浓重的铁锈和桐油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。狭窄的地窖里,

密密麻麻!闪烁着冰冷幽光的,是整齐码放的刀、剑、弓弩、箭簇!数量之多,

足以武装一支精锐的亲卫!角落里,甚至还有几副保养良好的轻型皮甲。

幽冷的金属光泽映在她漆黑的瞳孔里,跳跃如鬼火。她伸出手,

指尖拂过一把狭长弯刀的冰冷刀脊,那熟悉的触感仿佛唤醒了她血脉深处沉睡的某种东西。

就在这时,一个沉稳得近乎没有波澜的声音,毫无预兆地从地窖入口处传来,

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:“公主殿下,真是好手段。”赫连雪霍然转身!

地窖入口的光线被一道颀长的身影挡住。明朝内阁首辅裴铮,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洞口边缘。

他穿着深紫色的常服,玉带环腰,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,唯有一双眼睛,

锐利如鹰隼,穿透地窖的昏暗,精准地锁在她身上。那目光深沉似海,仿佛早已洞悉一切。

他缓步走下两级木阶,靴底踏在冰冷的泥地上,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
目光扫过地窖内令人心悸的武器库,脸上没有一丝意外或愤怒,只有一种近乎审视的平静。

“潜藏如此军械于大明腹心,死罪。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字字如冰珠砸落,“调动它们,

需兵部勘合,需五军都督府调兵印信。没有这些,它们只是一堆废铁。

”他一步步走到赫连雪面前,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气息。他猛地伸出手,

一把扣住了赫连雪纤细的手腕!力道之大,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,像是铁钳骤然锁紧了猎物。

“告诉我,”他低头,目光如实质般压在她脸上,带着探究与绝对的威压,“你凭什么认为,

本官会帮你?”手腕上传来的力道霸道而强硬,带着属于大明最高权臣的威势与试探。

赫连雪抬起眼,迎上裴铮深不见底的目光。那里面没有恐惧,没有祈求,

只有一片燃烧的冰原,冷静到近乎疯狂。她非但没有挣脱,反而就着他紧扣的手腕,

猛地向前一步!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到呼吸可闻。

裴铮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苍白脸颊上细微的绒毛,和她眼中那令人心悸的、孤注一掷的火焰。

“凭什么?”她轻笑一声,气息拂过他的下颌,声音却冷得像淬了毒的冰凌,

“就凭我知道你书房暗格里那封来自建文旧部的效忠密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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