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让佣人端来火盆,把他送的东西一件件烧毁。
火焰吞噬回忆,也烧尽我对他最后的情意。
第二天,我拿起剪刀,将他亲手为我种下的满院紫罗兰,一株株剪碎。
第三天,我去了定情的普陀山,找到那棵挂着我们同心锁的树。
用力撬开锁头,将它扔进大海。
然后转身离开,再也没有回头。
当晚,陆景深的秘书来送礼服,说晚上有场慈善拍卖他需要女伴。
我到场时,却看见季青青跟他一起站在门口。
我看着他:“既然带了她,为什么还要我来?”
他淡淡答:“又吃醋?青青想来见见世面,就带她了。你安分点。”
我心底发冷,他从不在乎我会被多少人指指点点。
说完,他带着季青青走进宴厅,周围的人纷纷侧目。
“陆总和太太真是恩爱,天生一对啊。”
“你搞错了,后面那位才是陆太太,旁边的...不过是只金丝雀。”
那人尴尬地看了我一眼,小声说:
“可陆总对那位那么大方,给她当季新款,给太太的却是过季的...也难怪会错认。”
我攥紧手心,指甲掐进肉里。
没关系,再忍两天,我就能永远离开陆景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