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辱的泪水滑落。
回到简易帐篷搭建的家里,我拿出离婚协议签下字。
我要离开这里了。
看着周围的家徒四壁
这三年,没钱的我只能住帐篷。
狂风吹翻帐篷,我被吹到天上乱飞时。
霍景澜在优美的大平层抱着害怕的何晴晴,轻声安慰。
何晴晴指着天上的我说:“房子不坚固好可怕啊。”
第二天她家就有了300万,开始施工盖民宿。
当时我只感慨何晴晴家的存款真多。
现在我知道了,是我丈夫替何晴晴盖的房!
可笑我每天都去捡羊粪,50斤能换两块钱。
攒了三个月的钱给霍景澜买了双手套。
那双手套,隔天却出现在何晴晴家的藏獒狗脚上。
这么多年的真心终究是错付了。
当我收拾完行李,霍景澜姗姗来迟。
看我摆放在外的行李,霍景澜不以为意。
只是以为我在为迁徙牧场做准备。
他捧着一只鸡腿对我说。
“老婆,我买了个鸡腿,带回来给你吃。”
如果是往常,我肯定感动地立马抱住他,然后把鸡腿分给他一半。
可现在我却只觉不解委屈,为什么这些年要这样对我呢。
我养来为霍景澜还钱的小牛崽冻伤了。
我不眠不休,用体温温暖小牛,终于照顾痊愈。
转眼霍景澜却杀了牛崽给何晴晴做牛肉干。
我每天走十里山路去挑水赚钱,脚上磨了厚厚的血泡。
霍景澜却因为何晴晴在部落摔倒,重修了何晴晴整个部落的水泥路。
以前我认为他们青梅竹马,可能只是当地的习俗。
看着霍景澜伪装深情的脸。
我不由自问了出声。
“那年篝火宴会后,为什么你会对我发火?”
一切都是从那天开始不一样的,从前我不敢问。
现在下定决心离婚,我反倒想知道这个答案了。
霍景澜听到我的话,额角青筋抽了抽。
他怒吼:“闭嘴!”
说着将桌上的酥油茶重重朝我扔了过来。
砰的一声。
鲜血从我额头缓缓滑落。
霍景澜愣了一下,下意识说:“你怎么不躲……”
看我不说话,霍景澜刚想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