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时候,傅燃已经走了。
系统催促我赶紧做任务。
「快点快点,趁你老公不在,赶紧拿下这个小老公啊!」
……什么小老公大老公的。
它这么一说,我总有一种偷情的心虚感。
……
怕被其他人发现端倪。
傅燃走之前,给家里所有人放了长假。
又在瑞云楼订好了一个月的上门外卖,确保我不会饿死。
我叫小傅燃下楼吃饭。
他等了半天,等来一桌精致外卖,瞬间脸都僵了:「就吃这个?」
「对呀。」
我无辜地看着他,耸了耸肩,
「我不会做饭。」
嫁给傅燃以后,我连厨房都没进过。
唯一一次想学着网上的配方烤蛋挞,只是略微出手,把空气炸锅给炸了。
从那以后,我就被明令禁止不准接近厨房。
「你连做饭都不会?」
小傅燃有些难以置信,他难以理解一个成年人竟然连最基本的生存技能都不会。可我理所当然的表情让他忽然想起了什么,脸色臭的难看。
很明显,把我宠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就是他自己。
令他崩溃的还远不止于此。
家里的一切都是成双成套的,墙上挂满了我和傅燃的双人照。
他望着洗浴台上的牙刷出神,难以相信以自己的审美竟然会使用天真蓝的洗浴用品。
看见他仿佛灵魂出窍的模样,我都没好意思告诉他。
天真蓝是我用的,婴儿粉才是他的。
他嘀嘀咕咕:「不可能吧,我怎么会娶她这样的女人……」
我听了不免觉得好笑。
他要是知道当初是他跪着求我嫁给他,那岂不是更崩溃了。
不过这话我没说。
十七岁的傅燃,似乎比我第一次见到的傅燃少了一分稳重,却多了一分暴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