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令仪专爱纯洁无瑕的处男之身。
我原本以为是一句玩笑话。
直到她查出怀孕后,保姆每晚换下带血的床单一张又一张,修复手术室前人满为患。
为了孩子我一忍再忍。
忍到她意外流产,家里不再出现新面孔,我才意识到宋令仪对新宠动了情。
我没哭没闹,让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。
她没签字并撕碎,盯着我冷冷道:
“我说过他们只是消遣的玩意儿。京市随便一个男人都懂的规矩,你作为我宋家的丈夫更要明白,宽容大度才是男人最好的品性。”
“任性妄为,只能说明你不适合留在宋家。”
看着漫天飞舞的协议书碎片,我放弃了据理力争。
弯腰捡纸屑的时候,我想起宋老爷子生前交给我的信封,还有一句话:
“想离开,随时都可以。”
?我执意联系律师离婚,宋令仪一巴掌打掉我的手机。
“姜衡,闹脾气也要有度,你敢离婚一个试试!”
保姆、管家也慌张跪下劝我,不要再惹怒宋令仪。
我攥紧掌心,望着她掉眼泪。
七个月前她查出怀孕,我欢欢喜喜地打电话过去庆祝。
可那边吵吵嚷嚷,竞价声此起彼伏,我便知道她又锁定了新的猎物。
我试着用孩子挽住她的心。
借口害怕她孕吐难受,允许我陪她入睡。
可第二天早上,我还是在晾衣绳上看见一张刚洗干净的白床单。
“当了五年的家庭煮夫,先生的身材早就走样了,再怎么锻炼也敌不过人家年轻帅气的小伙子。”
看见我,晾晒床单的保姆立即住声。
可我只觉得她们说得对。
或许我早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。
一阵电话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。
原本剑拔弩张的宋令仪先一步捡起电话,打开外放。
“姜先生,您父亲的病房被人霸占了,而且……他的医院账户里一分钱都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