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曼曼有点得意:
「谁知道她的钱是哪里来的,毕竟大学生出去卖的也不在少数。」
「辣眼睛辣眼睛啊,我还把她当做自己的女神,没想到尽然是人尽可夫的***。」
「那是你眼睛瞎,我早就看出来了,那身段那身姿,就是被男人玩出来的,你们说她的保研资格是不是也是睡出来的。」
眼看话题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,陈慢慢狞笑道:
「走了,吃饭去了,今天你们谁请客?不是托我的福,你们能吃到这么大的瓜?」
讨论声在他们回头的那一刻,戛然而止。
寝室门口,我面色铁青,眼眶猩红。
该死的泪失禁体质,比解释的话先来的永远是我的眼泪。
我***陈曼曼的衣领,目眦欲裂,胸口像是被刀搅动般疼痛。
「你在***些什么!」
陈曼曼丝毫不心虚,满眼嫌恶地将我的手甩开,她不以为然:
「做了还怕人说?」
「你别碰我啊,谁知道你有没有招惹到什么奇奇怪怪的病,等会传染上我了,你能负责吗?」
原本还想帮我的同学,听到了她的说法,立刻跳开,离我三尺远,好像我身上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传染病一般。
委屈上涌,胸口仿佛有火往外冒,再也顾不得所谓的教养和礼貌,涨红脸:
「你放屁!」
「你这是造谣,证据了?没有证据你拼什么造谣我。」
我被气到语无伦次,只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陈曼曼却没有丝毫造谣后的心虚,她将身旁的白蔹拖过来。
「证据?没有,但证人都在这里,你还想怎么狡辩。」
我直愣愣地盯着白蔹。
虽然我这个人性格有些清冷,但是日常也是与人为善,我不理解为什么白蔹要帮助陈曼曼助纣为虐。
白蔹低下头,眼里闪过了意思犹豫,最后却变得坚定:
「我只是说出事实,我的确看到你从辅导员办公室里走出来。至于你们在里面做了什么,我不知道。」
「我真的不知道。」
我还要继续发问,陈曼曼却将白蔹护在身后,就好像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:
「怎么还想威胁证人?」
「白蔹怕你,我可不怕!」
「你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,面若桃花,含娇待放的模样,你有脸做我还没脸说。」
「更何况你当时领口扯开那么大,能看的不能看的我都看得一清二楚。」
说完她的眼神落在了我脖颈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