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次一遭,她和想顾司桁永远在一起。
所以她准备求婚,求了七次,七次无疾而终。
原因无他,顾司桁每次都被何菀的各种突***况叫走。
今天第八次,何菀低血糖晕倒了,他一句话都没说推开她跑到医院。
要不是看护给她打电话,她还不知道为了顾司桁居然把她弟弟温让的医生全都叫走了。
他明知道温让的心脏病不能有任何闪失。
温稚月找回思绪,压下心里的酸涩朝何菀的病房走去。
房门半敞,何菀眯着眼睛倚在顾司桁的怀里,顾司桁温柔地用湿毛巾擦拭着她的额头。
温稚月踩着高跟鞋踹开房门,声响很大,满屋子的人惊的回头看她。
何菀也醒了,撑着身子朝她勾起唇角:“稚月妹妹来了!”
温稚月双臂交叠环抱着手臂,一步一步地走向病床,似笑非笑。
“什么病啊需要这么多医生,要是这些医生看不了,我给你请国外的专家。”
还未靠近,顾司桁就站起来,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她的视线。
逆光里,他蹙着眉,语气不悦:“稚月,你别这么任性,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刁难菀菀吗?”
温稚月嗤笑一声:“我任性吗?谁准许你把小让的医生全调走的?”
顾司桁叹气:“菀菀身体不好,我让医生来调理一下而已,你别那么霸道,况且,小让在顾家的医院怎么会有事。”
她刚要靠口,何菀闷哼一声。
顾司桁立马紧张地让医生检查,拽着温稚月粗暴地推出去,全然不顾她被捏红的手腕。
门关上的最后一刻,她看到顾司桁把何菀温柔地抱起来褪下外衣。
何菀朝她露出胜利者的笑。
走廊里的几个富太太看着她一副嘲笑的表情,走过的护士窃窃私语。
温稚月咬了下脸颊的软肉让自己清醒。
她从医院出来后径直去了野色,一杯杯酒下肚,她眼睛逐渐朦胧。
又回到了十八岁生日那天,温家给她举办了隆重的晚宴,她满心欢喜却等来了父母去世的消息。
雨夜,车祸,鲜血,还有温母抱在怀里的生日蛋糕。
那天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个画面都映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二叔觊觎她的家产,温家长辈要把她当做商品。
于是她开始纸醉金迷,变成所有人眼中只爱享乐的大小姐,只有这样温家那些人才会对她放松警惕,她五岁生病的弟弟温让才能活下来。
所有人都试图把她吃干抹净,只有顾司桁不是。
顾司桁和她父亲交好,陪她处理了后事,把温让接到顾氏名下的医院悉心照料。
他陪她滑雪,看日出,追极光,怕她做噩梦不厌其烦地给她讲故事哄睡。
只要是她爱的,不管多远,不管多贵都会买给她。
他说:“稚月你可以哭的,没人敢欺负你,我会一直陪着你,还有小让,我们会永远在一起。”
她无可自拔地爱上了他,追求他,这是她一个三分钟热度的人唯一坚持下来的事。
她喝了许多酒,把痛苦的回忆全咽进肚子里。
夜幕降临,她准备走,路过一个包厢门口,里面是顾司桁和他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