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世执念太子的掌心娇
主要角色是【萧彻沈清瑶】的小说《两世执念太子的掌心娇》,由网络红人“枕星遥”创作,故事精彩纷呈,本站纯净无广告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3490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7-16 19:59。在本网【qc5x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字的令牌。粮仓的木门被撞开时,魏虎正

《两世执念太子的掌心娇火爆小说萧彻沈清瑶爆款新文枕星遥》精彩片段

红烛燃到第三更时,喜帕被轻轻挑落。我望着铜镜里映出的双喜字,金线在烛火下流转,

像极了两世轮回里缠绕的红线——从及笄礼上那杯险些饮下的毒酒,

到边关烽火里他挡在我身前的玄色披风,终究是绕成了此刻腕间的同心结。“累了吧?

”萧彻的指尖拂过我鬓边的珠花,金步摇上的流苏垂在他手背上,痒得人心里发颤。

他今日穿的大红喜袍,领口绣的并蒂莲是我亲手绣的,针脚里还藏着小小的“彻”字,

只有凑得极近才能看见。我摇摇头,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玉佩上。那枚龙纹佩被打磨得温润,

缺角处补了块羊脂玉,是他寻遍京城玉匠才配成的,说“两世缺憾,终要圆满”。

窗外的海棠被夜露打湿,花瓣簌簌落在窗台上,像谁在低声絮语。他忽然握住我的手,

掌心的薄茧蹭过我腕间的红绳,那是大婚时萨满嬷嬷亲手系的,说“能系住三生三世”。

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诗会对的联吗?”他低头时,发间的金簪蹭过我的额角,

带着淡淡的龙涎香,“你说‘寒枝著花未’,我对‘旧梦惊残漏’。”烛芯爆出朵灯花,

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帐上,像幅流动的水墨画。我想起前世在刑场上,他也是这样凑在我耳边,

声音轻得像风里的残烛:“等到来世,我定护你周全。”那时的血雨腥风,

竟真的化作了此刻帐底的暖光。萧彻解开我鬓边的玉簪。流苏坠在腕间轻轻晃,

像极了那年上元节他替我捞的灯笼穗,浸过护城河的水汽,凉丝丝地缠在指尖。“怕么?

”他的气息落在耳畔,带着些微的酒意,混着龙涎香漫过来。

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撞在胸腔上,咚、咚、咚,

像敲在他送我的那面定情铜锣上——去年秋猎时他特意寻来的,说“往后你想唤我,

敲这锣便好”,那时我还嗔他荒唐。帐幔上绣的并蒂莲被烛火映得活了过来,

花瓣上的金线在他肩头流淌,恍若两世前他替我挡箭时,溅在玄色锦袍上的血痕。

我忽然想起冷宫的寒夜,他揣在怀里给我暖的馒头,也是这样烫烫的,隔着层层衣料,

把暖意烙进骨头缝里。“不怕。”我抬手,指尖划过他眉骨。那里有道浅疤,

是西域刺客的弯刀留下的,当时血珠顺着鼻梁滚下来,他却笑着说“晚晚别怕,

这点伤算什么”。此刻那疤痕在烛光里泛着淡金,倒像是月光吻过的痕迹。

他的指尖比我先一步触到发间,将那支白玉兰簪轻轻抽走。簪头的花瓣硌着掌心,

是他寻遍江南才找到的暖玉,说“配我们晚晚”。长发散下来的瞬间,他忽然顿住动作,

喉结轻轻滚了滚:“还是这样好看。”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。前世我总爱束着紧实的发髻,

像只竖起尖刺的刺猬,直到临死前他替我松开发绳,才叹息着说“原来你头发这样软”。

此刻他的指腹梳过发丝,温柔得像是在拂去落在海棠花瓣上的雪,

每一下都轻得怕碰碎了什么。红烛“噼啪”爆了个灯花,将帐子上的鸳鸯影投在他脸上。

他忽然俯身,吻落在额间,像初春的第一滴雨,落在久旱的田埂上。

我攥着他衣襟的手松了些,那枚龙纹玉佩硌着掌心,两世的碎片终于在此刻拼得严丝合缝。

“晚晚。”他低唤我的名字,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稠意,“你看这烛火。

”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两支烛芯烧得齐整,光晕叠在一处,竟分不清哪簇是他,哪簇是我。

他忽然吹灭了烛,月光便顺着窗棂淌进来,在地上织出匹银绸,将我们裹在中间。

檐下的铁马不响了,远处的更鼓声也远了,只有他的心跳声,撞在我耳边,与我的合在一处。

他的指尖碰到我腕间的玉镯,那是母亲留下的遗物,当年差点被沈清瑶抢走。

此刻玉镯被他的掌心焐得发烫,像是要融进皮肉里。“这镯子,”他忽然笑了,

气息拂在颈窝,“明日让工部重新錾些花纹,加个‘彻’字如何?”我没答,

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。帐外的月光漫进来,照见他腰间的玉佩与我发间的玉簪,

在被单上投下交错的影,像两道纠缠的溪流,绕了无数弯路,终于汇入同一片江海。

他忽然将我抱得紧了些,像是怕我被月光偷走似的。“再不许胡思乱想。

”他的声音贴着发顶,“前世的债,今生的缘,都在这烛火里烧尽了,往后只剩我们。

”我摸到他后背的旧伤,是当年为护我挨的那一剑。疤痕早已长平,却仍在我指尖微微发烫,

像块藏了火的暖玉。“萧彻,”我轻声说,“那年在破庙,你说‘寒枝著花未’,

我没敢答你。”他的动作顿了顿,转而轻轻咬了咬我的耳垂,像只撒娇的小兽:“现在呢?

”窗外的海棠影晃了晃,落了片花瓣在窗台上。我望着帐顶的合欢结,忽然笑了:“现在啊,

你看这满帐的花,不都开得好好的么。”他没再说话,只是用吻代替了回答。从眉骨到唇角,

从耳畔到颈窝,温柔得像是在临摹一幅珍视的画。月光在他发间流转,我忽然觉得,

那些两世的苦难,那些刀光剑影,都只是为了铺垫此刻——他在,我在,烛火在,

月光在,像幅被时光熨得平平整整的画,连褶皱里都藏着蜜。帐幔上的金线被月光浸得软了,

那些绣了两世的期盼,终于在今夜长出了翅膀。我攥着他的手,

看两簇交叠的影子在墙上轻轻晃,像两株缠在一处的海棠,根在土里紧紧相握,

花在风里慢慢依偎。不知过了多久,烛火渐渐矮下去,只剩点余温裹着帐子。他忽然起身,

替我掖好被角,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了帐外的月光。“渴不渴?”他端过桌上的合卺酒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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